第(2/3)页 随后,墨兰便开始欣赏起了自己的礼品。 “墨儿瞧瞧,这幅挂画用料好,裱的也好!” 听到林噙霜的声音,正在拿着齐衡所送礼物仔细端详的墨兰,抬起了头。 “娘,这兰花画的也好,是?” “徐家靖哥儿送的,这边上还有一句诗呢。” 想着徐载靖的模样,以及没说过几句话的关系,墨兰走到墙边,看起了挂画。 “这句诗出自哪里来着?”林噙霜问道。 “行行莫失故路.”墨兰若有所思的默念了几句后,道:“娘,这句诗原文乃是‘行行失故路’,是庄学究喜欢的五柳先生诗里的一句。” “哦!怪不得我想不起来呢,原来是多加了一个字。”林噙霜道。 墨兰眼中疑惑的说道:“娘,这加了一个字,这句诗的意思就有了变化,颇有些劝诫的意思。奇怪,我有什么好劝诫的?” 林噙霜在一旁想了想,道:“墨儿,娘瞧着,这不过是,男孩子想要吸引你注意的把戏罢了!” 墨兰迟疑的看着林噙霜:“娘,你说什么呢?” 林噙霜一甩手娟儿:“你之前不是说,你怕徐家靖哥儿,不敢多和他说话么?说不准是外面的蹄子们,倒贴徐家靖哥儿这样的公子!他在学堂见墨儿你对他爱答不理,所以才” “是,是么?”墨兰有些不确定。 一旁的周雪娘肯定的说道:“姑娘!定然是这样的!越是爱答不理,这小子们喜欢的就越起劲。咱们盛家说不准又要出个侯府大娘子呢。” 墨兰摇头:“谁要搭理他!我只喜欢元若哥哥!你瞧元若哥哥他送的这些东西,一看便是精心准备的。” “阿嚏!” 骑马归家的徐载靖打了个喷嚏。 “谁在说我坏话呢?”徐载靖自言自语道。 后面马车中的花想撩开车帘,露出的脸上满是关心的神色,眼睛一转后花想缩回了车中。 晚上,徐载靖就在孙氏的监督下,喝了一碗齁苦齁苦的草药。 转过天来,乃是寒食节。 昨日做好的子推燕,此时已经悬挂到了各家的门楣之下。 寒食节后两天是清明,后面三月初一又会大开金明池,所以庄学究索性让学生们放假几日。 清明节这日, 禁军骑军如之前那般,百人为一队旗帜鲜明甲胄锃亮的从城中朝四个方向的城外奔去,军伍雄壮,不时引得路人瞩目欢呼。 外城东, 新宋门外, “乳饼,张家乳饼~” 摊贩的吆喝声掺杂在其他声音中,显得并不响亮。 “让!快让路!” 随着前出骑军的吆喝声, “噔噔~” 百名骑军从城中奔了出来。 看到这帮骑军的时候,不少摊贩将视线看向了驻马在旁的一些贵公子。 随着骑军长队奔腾而过,一些贵公子看着摊贩,道:“你们这么看我们干嘛?我们也是来这边,瞧瞧是否有热闹可看。” 去年,京中有名的侯府公子徐载靖,被人从新宋门追到安肃门,那可是大热闹。 虽有不少百姓路人声称,他们的确看到那徐家五郎,空手接激射的羽箭。 但不少年轻气盛,脾气桀骜的贵少年,认为这是胡扯,是以讹传讹。 今年清明,此处复现那日的情况是不可能的,毕竟张士蟠今年都没有机会进骑军的队。 来到此处,万一能碰到游玩的徐载靖呢! 到时也能打个招呼!或可用重礼或重彩头,请这位和自己较量一二,在这汴京扬扬名声。 显然这帮贵少年消息是不灵通的,但凡他们认识梁六乔九等人,也会知道徐载靖今日被拘在家里。 原因么,就是今日张士蟠要陪着宫中侍从去给去世多年的张贵妃祭祀扫墓。 为了张士蟠的安全,徐载靖便被皇帝下旨拘在了家中。 后面皇后赏下不少好东西,那便是后话了。 三月初一, 天气晴朗, 风清气和, 城西金明池大开。 曲园街去往金明池的路上,徐载靖骑着小骊驹,和载章陪着徐家马车旁。 因勇毅侯夫人孙氏有孕在身,所以徐家的数辆马车中只有谢氏、华兰和嬷嬷女使。 随着靠近顺天门,路上的人流开始愈发的拥挤了起来。 路上, “表姐,表姐,你快看那边!”一辆马车中,有姑娘透过车窗上的薄纱,朝不远处指着。 “看什么?”另一个姑娘的声音响起后,便是“哇”的一声惊叹。 在自家马车中,周围并无外人,这家姑娘倒也放得开。 惊叹的原因便是不远处,有一个容颜俊秀身姿挺拔,骑着雄壮骊驹,头簪红花,身穿银白春衫,腰系玉带,脚踩浅色靴子的贵少年。 单手勒缰,身姿随着马儿起起伏伏,自有一股淡然稳健的气质。 “表姐,他,他是哪家的少年啊?” 马车中的姑娘疑惑问道。 方才惊叹被叫表姐的姑娘瞧了瞧马车上的牌子,道:“徐家!瞧那大黑马,应该是勇毅侯府的五公子。” “啊?侯府?怎么是侯府呢,这门第也太高了。” 第(2/3)页